清净淡雅的宫殿下别有一番天地,拧开藏于一隅的把手,殿堂中央的龙椅随着把手的转动缓缓向一侧移动,慢慢的露出可以容纳一人侧身走过的洞口。
燕军拿起一旁在花园里采摘的鲜花,小心的藏在胸襟里,防止粗糙的洞璧磨坏精细的鲜花,自己抬脚侧身大步走了进去。
随着人身全部进入洞口,龙椅开始缓缓恢复原位,不一会儿,便让人看不出区别。
穿过狭小拥挤的洞口,行走在树丛中,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悄然落入此处,数十年,无一人发现。
宫殿里,一条清澈的溪流从花海后面的高山上缓缓流下,一直流过男子身旁。
宫殿的四周,古树参天,参天的枝冠长长的向四周延伸,粗长的枝干与碧绿繁茂的枝叶将宫殿的上空遮挡的严严实实,太阳的光芒只能透过参差不齐的树叶隐隐约约的散射下来,天空中翱翔的鸟儿低头都不易发现此处宝藏。
粗壮的树干围在宫殿四周,遮挡住红墙黄瓦,须得有人走进寻看才能发现此处风景。
宫殿从外观看密闭透风,没有大门,燕军顺着红墙摸去,摸索一番,手指翻动,一侧的黄瓦中才滚动处只能一人通过的小门。
燕军缩着身子,侧身过去,细细的打点梳理因赶路反折的衣裳,耐心的收拾好后,才拿出精心呵护的鲜花,向宫殿内走去。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男子身下是一张柔软的红木椅,沉心翻转手腕提笔写下一行行汉字。
光洁白皙的脸庞,温润而雅的气质,脖颈上的项圈与玉树临风的气场格格不入。
双脚脚踝也被一圈宽而粗的铁链锁住,长长的锁链穿过男子衣襟,穿过书桌延伸至床底。
脚踝的铁链被一层红丝棉布包裹着,防止脚踝摩擦受伤,看出捆绑者的呵护。
燕军颇有闲心的站在一旁,默默地观看着男子,眼神露骨而炽热,像饥饿的野兽寻找到可口的猎物一般。
眼见男子放笔,燕军把手中的鲜花递了出去,正好在男子眼下。
男子不为所动,仿佛看不见似的,自顾自的起身,向远处走去。
燕军一看男子起身离开,刹那间换了副脸色,赶忙上前抓住了男子落在一旁的手腕,脸色不悦的沉声说道。
“怎么哥哥这么不愿意看到我?”
诺大的天敌下,整个燕国子民万万都不会想到,自己敬爱的皇帝竟为了一己私欲把自己的亲哥哥囚禁在宫殿里,夜夜折磨。
燕权自己也没想到,平常温柔的胞弟竟对他隐藏着这么龌蹉的心思,自从被他刺伤绑来这宫里,他夜夜留宿,让他好几日都无法起身。
如今他送花来,更让他觉得厌烦与恶心。
他不想搭理燕军,但他潜意识里又害怕燕军床上折磨他,上次他没有回他话,便被他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干了好几遍,事后他好几晚双腿发抖,整整缓了7、8天才能正常走路。
“我不喜欢”
听见燕权张口回复他,燕军一瞬间缓解悲伤的心情,忍不住轻生说道。
“那你喜欢什么,我送给你”
燕权厌烦极了,一秒都不想和燕军多待,他就像一只活力满满都泰迪熊满脑子污浽之物。他是他亲哥哥,有自己的老婆孩子,违背着伦理道德,越想越让燕权恶心,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恶心起来。
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喜爱的男子,因自己的言语而恶心呕吐起来,燕军生气的捏住燕权的肩膀,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就这么恶心我?”
燕权只觉得自己身旁全是燕军的味道,他难耐的扯出身子,跑向一旁,俯身剧烈呕吐。
脚踝的铁链随着主人的奔跑,拉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燕军从小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思,隐藏了数年,他知道自己哥哥恪守道德,他也从不敢相信燕权能相自己一样喜爱对方,他只希望两人可以好好相处。
他错了,他不应该这样想,这么些年了,他要什么给什么,放任着他儿子一天天长大,脑海中不时回想起燕权和另一个女子翻云覆雨的样子,眼睁睁的看着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人和他们一样,他错了。
他应该早早的登基,把他的老婆孩子全部杀掉,把他藏起来,这样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是蓝瞳,只有他们两个被紧紧联系在一起。
燕军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怒火中烧,愤怒偏执的火焰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他大步走向燕权,不顾燕权的干呕,一把横抱起来,狠狠的扔向床上。
燕权来不及反应,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后背冰凉,胸前一片湿润,自己的脆弱被对方狠狠的折磨起来。
他的情动来的快而剧烈,让他无法承受,口中早已溃败不堪。
“燕军!你…别…别这样…嗯…太快了…呜呜…”
嘴巴繁忙的燕军只觉得吵闹,张开嘴巴狠狠伸舌,用力吮吸把声音死死压在喉咙里。
手中动作不断,褪下自己的衣服,两人坦诚相待。
燕军抓起燕权的脚腕,横向自己腰侧,自己挺身让两人的脆弱一起摩擦相见。
燕权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即使后来燕权留宿,也是非常温柔,缓缓吞吐,断没有如此这般狠戾,没出一小会儿,燕权就溃败泄口了,湿润黏腻带着火热温度的液体倾斜在燕军腰侧。
燕军自己兴趣还没有到,哪儿能让燕权痛快。
朝一旁的箱子里翻出一个微小的圈口,上面有一圈细小的珠珠,燕军拿起给燕权的兄弟带上,让他只能梆硬而无法发泄。
“你!你混蛋!燕军!…你…别”
燕军一把抓住胡乱摆动的手,扯出一旁的床帘死死绑在身后,看着身下扭曲乱动的身躯,忍不住朝对方臀部拍打。
啪的一下!
响亮的声音在空荡的宫殿里回响。
让燕权听了忍不住烧红了脸颊,连带着耳后粉红一片,这种羞耻又刺激的感受让他心底生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眼中是男子羞耻的脸庞,腹部感受着男子梆硬的情动,燕军情不自禁的吻向对方,接触到对方的柔软的唇rou,品尝着嘴里的甜蜜滋味,手心向下,开始准备拓展自己的领土。
燕权早年双目失明,灰白的眼膜里被刺激的沁出泪水,舌尖被吮吸的发麻,不愿意的抵挡被对方狠狠的咬了一口,鲜血夹杂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裂开的伤口被燕军细细的舔舐,燕权感受着伤口的刺痛与舌尖的麻痹,腰肢逐渐酸软无力。
双腿大开,无奈的放任着燕军伸手开拓自己的小口,小口腹rou鲜红细嫩,沁出一丝丝的蜜液,手指一碰,可以被拉出长条,颤颤巍巍的弹向一旁。
窗外是冰凉的冬风,床上是炽热的身躯。
“唔…”
燕军直起身来,看着因亲吻肿胀红润的嘴唇泛着晶莹的光泽,两人拉丝的粘液被弹在燕军赤裸的胸膛上,用手捏住对方的身子,狠狠的朝身下一摁,感受着自己被对方细腻紧致的喉口吮吸,燕军忍不住头皮发麻,挺腰前进。
紧致瘦弱的肌肤,可以看到燕权脸颊的鼓起与凹陷的起伏。
因燕军摁的太过用力,脖颈处青筋凸起。
“哈…”
“燕权,你就是我的,一辈子只能是我的”
“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随着燕军的的挺身起伏,一阵快感袭来,把燕权的嘴巴塞得满满的,甚至承受不住的溢出一旁,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缓缓流向胸膛。
可燕军却怀心思的不退出去,即使燕权抬头挺身想要退出,也被摁住阻挡,甚至还微微俯身前进,捅开喉口,晶莹通透的液体顺着喉口一口口吞下。
“唔…呃…唔”
看着自己的液体被燕权完全吞下,燕军才起身,抬眸凝视对方的眼睛,看着因自己举动而充满雾气的双眼,眼角处晕染一片粉雾。
看着对方可爱的样子,燕军忍不住吻向对方,这个吻是温柔而炙热的,带着nongnong的爱意与安抚。
燕军的胸膛里nongnong的暖意,颇有股牡丹下身死的感触。
手指间细腻的触感,燕军顺着脖颈跨过锁骨,想胸膛探索,燕权胸口的朱砂痣早已矗立,忍不住等待别人的抚摸,唇舌间细细回味朱砂痣的味道,顺着嫩rou一点点描绘,双手感受着对方身体的起伏。
燕军一手顺着燕权的腰侧缓缓向下,抚摸过臀rou,最后遗留在坚硬的铠甲上。
指尖轻轻摩擦铠甲外面的那层套,顺着套的边缘一层层描绘,听到一侧的凸起处,用指心按摩揉搓。
“啊…哈…嗯…”
一圈轻轻的,一圈重重的,顺着凸起,直接整个握起铠甲,然后上下起伏,顺着铠甲外面的套摩擦过凸起,再落回到根部,撞击到垂着的蛋蛋,一次又一次,逐渐加快的重复着。
“嗯…好快…别”
随着口齿间呻吟的落下,一阵阵暖流顺着指尖滑落。
燕军摩擦着指尖的滑腻,顺手向后面探索,回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忍不住抬口说。
“我做到了你儿子”
猛的感受到指尖被夹紧,腰侧用力,燕军又痛快的说道。
“他现在是大周的公主的殿下幕僚”
燕军不顾身下人的反应,自己用指尖扣着夹紧的嫩rou,让其放松等待他的进入。
“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对他老婆没太多好感,唯一的好感就是他的儿子,他儿子聪慧机颖,相貌周正,他临走时明明交给他身份和虎符的用处,难道是?
“你可不可以…救救他?”燕权试探的说道。
“可以”
燕权感受着男子的气息,体会到他话语里的玩味,在黑暗中摸索到对方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来。
“讨好我,燕权,我可以把你儿子救回来”
燕权没有说话,他停顿了一会儿,便顺着对方的脖颈,将自己挂在对方身上。
摸着身下的赤热武器,抬起臀部,对准小嘴,准备吞下,可是太大了,塞到一半下不去了。
“太…太大了”燕权羞耻的呢喃道。
“……”回应他的是空气里的安静。
燕权无奈的咬着下唇,吸一口气,准备缓缓吞下。
却不曾想,坏心眼的燕军猛的挺身,直接全部进入洞口,疼痛与撞击使半蹲的燕权跪到在床上,膝盖狠狠的刻在锁链上,上半身栽倒在燕军身上。
燕军感受着自己身下的紧胀,扶起燕权的身子,开始上下前进。
“啊…哈”
一开始紧胀的小嘴,随着几次进出,分泌起细腻的粘液,开始变得顺滑松弛,甚至还忍不住夹紧臀rou挽留对方。
燕权觉得自己上了一条贼船,只能乖乖听对方的话,不能表达自己的不满与偏见。
窗外飘起细细点点的雪花,顺着东风,透过窗户,被床帘阻挡在床旁。
燕军横抱起燕权去池子里洗漱,清理二人的身体,感受着对方胸膛上起伏与心脏的跳动,燕军情难自禁的亲了亲对方的额角,露出温柔的笑容。
别怪我,你儿子想杀了我做皇帝,我不想失去你,你喜欢儿子,我们可以一起养个儿子,养个我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