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部有四座超大型保护区,分别是仇州、云台、越州与关洲。其中关洲与仇州相近,而云台与越州相邻。
关洲距离连珏山脉只剩一百公里的距离,在关洲城内就能看到远处连珏山脉的高峰。
连珏山脉高耸入云,隔断了东西部。末世之后科技停滞,而类似于飞机一类的航空运输工具,早已在末日初期就在对异种战争中毁灭殆尽。
现存人类没有任何手段能够翻越连珏山脉,只能绕道南域,或从云台背后的出云谷抵达西部。也因此造就东西部在地理和政治上的隔绝。
檀蝮和白楼从领主府离开,马不停蹄地出了主城。她们打算找个车队去关洲,绕道南域前往西部。
白楼对这世界还知之甚少。
二人在仇州外城区找到一处小旅馆休息,检查过四周没有可疑人员后,檀蝮将白楼叫到面前来,她看着白楼的鎏金色眼睛,心中五味杂陈。
“你现在什么实力?”
“和你一样。”
檀蝮吃了一惊。昨天白楼还不如她呢,估计只有七级出头。陆九州升级这么快的吗?
这时候的檀蝮心里有些可惜,在新源的时候没有让陆九州插进她的身体,否则她早就发现陆九州是的妙用,将其独占,哪轮得到仇曼?
本来她就打算带着陆九州离开新源,要不是地下城堡那群该死的畜牲出阴招,如今的她已经找到少主,还带着陆九州,哪还会受仇曼威胁。
提到这,檀蝮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是利用jingye升级么?”
“不是。”白楼道,“高潮之时会有灵力伴随涌出,这是升级的关键。”
“可是男人后面也能高潮……”
檀蝮玩了这么多年男人,对下半身那点事再清楚不过了。男人后面的敏感点很浅,比前面更容易高潮。
白楼:……?
檀蝮见白楼呆愣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
白楼之前虽然和陆九州做过,但只是本能驱使,恐怕很多事她都不明白呢。
“男人不仅前面能射精,后面也能流水,”檀蝮促狭道,“少主不妨找个试试?”
白楼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这儿的女人连怀孕都只要两个月,身体结构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么男的变成这样也不算奇怪了。
“坏了,仇曼也知道这事!”檀蝮一拍大腿,“她肯定破戒了!”
白楼还在木木地思考着什么,檀蝮拉住她的手道:“不然我们过几天找机会把陆九州弄出来!”
白楼摇头。
“不行,你我都打不过她。”
檀蝮被这话噎住了,顿了顿才说:“我当然知道她不好对付,我的意思是,咱们悄悄地偷出来……你必须升级,否则等仇曼成长起来,再从她手里要人就更困难了。”
仇曼是九级异能者,本就天赋极佳,有了陆九州更是如虎添翼,她不得上天?
白楼没有立刻回答。
她在思考。
她的脑中有很多庞杂的知识,是她还未开灵智时,上界的好心人传授给她的修行之法。她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些知识,而且一些知识,在这个世界似乎并不通用。
但她凭本能觉得,仇曼很危险,所以她做出了抉择,将陆九州让给了仇曼。
她已经在脉源之灵身上做了记号,现在她有足够的时间等待,等陆九州这个“躯壳”死去,等脉源之灵转世投胎,她直接独占。
她甚至想到直接杀死陆九州,这样就能更快进入他的下一世。但她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
不过,这些知识她不知道该如何向檀蝮解释,她也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解释。
白楼蓦地站起身。
“怎么了?”檀蝮问。
“我和你走,你要做的事,我帮你。”白楼道。未觉醒时的记忆仍在她脑海里。她知晓自己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
她也应该学会理解人类的情绪,在世俗间按规则行事。
“你要和我去西部?”檀蝮一愣,但很快她意识到什么。是啊,白楼已经不傻了,她可以和她一同前往西部,向容吟复仇!
“是,去西部。”白楼握住她的手,鎏金色的眼睛透出坚定的情绪。
“去西部,替母亲报仇。”
……
虽然找不到杨青,但也不影响招揽方倩。
五位督军走后,仇曼便吩咐墨铃要她明日带方倩来领主府。
说完正事后,仇曼又问她:“陆九州今天做了什么?”
墨铃没有亲自守着陆九州,是下面人汇报给她的。
“早上吃了半碗面,趴在床上哭了一会儿后睡着了,下午起来吃饭,吃完之后躺着发呆,又哭了,后面他还找外面守着的人搭话,不过我已经吩咐过了,没人敢逾越。”
仇曼听罢,道:“哭这么久,他是水做的吗?”
其实她并没有全信白楼那套说辞,尤其是那个需要时间恢复的说辞,她只信了一半,毕竟不能竭泽而渔这个道理是个人都懂。按照陆九州的说法,他第一天重生就被白楼强上,到昨天,满打满算只有三个月,哪来的半年时间限制?
而且这不是被白楼下了禁制无法射精了吗?她还可以去试试别的方法能不能提升等级。
“你去把他的嘴堵上,然后脸蒙上,”仇曼想了想,继续道,“手脚也捆起来吧,把他身上里里外外洗干净。”
墨铃虽然觉得这个命令有些古怪,但并没有多问。
半个小时后,仇曼来到流莺院二楼。
墨铃手脚很麻利,她走进去,便看到陆九州侧躺在床上,手脚都被黑色的皮革束缚着,头上带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鼻孔和嘴巴,嘴巴则被口球堵上了。
乍一看完全看不出是谁。
仇曼坐在床边,伸手将他翻了过来。
手下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嘴里发出迷迷糊糊的呻吟声。
即使仇曼并不好这种白瘦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陆九州确实生的漂亮,不仅脸不错,这身体也漂亮。
“天天哭,眼泪还没流干?”仇曼凑到他耳边道。
头套倒没遮住耳朵。
她确信陆九州听到她的声音了,因为他在试图往旁边挪蹭。
她一伸手就将人拖了回来,抚平身子,露出小腹处那个可笑的八爪鱼印记。
他的性器疲软下垂,仇曼后院十几人,手上功夫自不必说,伸手蹭了几下它就起了反应。
嗯?仇曼挑眉。禁制没用?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禁制是有用的,因为yinjing立了半天,都跳动好几次了,但那个小孔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一点液体都没流出来。
最后居然析出来一点透明液体。
仇曼眯着眼,发现那不是jingye后,腾得一下站起来。
我靠,尿了?
仇曼又气又笑。
还从没有男人敢在她面前尿出来。不过看在他没办法射精,只能射尿这么可怜的份上,她就暂时不追究了。
她打开卧室门,对外头的人道:“清理一下,把床上用品都换了,动作快点。”
说完她就走出房间。
墨铃带着人进来,看见床上躺着的那可怜的男人正蜷着身子颤抖,身下析出一大滩液体,把床单都打湿了。
很显然那不是jingye而是尿。
墨铃:……没见过领主玩这种花样啊?口味真的变了?
墨铃和督卫军都不是干这事的,但领主吩咐了,她们总不能现在临时去找个奴隶来,只能捏着鼻子收拾了。
墨铃则亲自把男人抱到浴室去清洗,刚才也是她动手捆的。
她瞧着这男人那还翘着的yinjing涨成了紫红色,发现了不对劲。
射不出来?
墨铃有些好奇,她伸手摸了一下。
yinjing在她手里剧烈抖动,愣是啥也没出来。怀里的男人挣扎着,但是手脚都被捆住,嘴也被堵上,他的动作非常无力。
啧啧,这得训多狠才能到这种地步?墨铃心道。
帮男人清洗干净后抱出去,下属已经换好了床单,这群女人都没怎么干过家务活,铺的乱七八糟的,只有床单是扯平整的。
她把人放在床上,然后走出去汇报领主。
“领主,收拾好了。”仇曼坐在二楼的客厅,正在查看客厅里一套情趣用品。
她一般是不玩工具的,许多玩意儿她还有点搞不明白用途。
她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浅色的梨形工具,拿到手上才发现它居然是金属制的。
“这是什么?”仇曼问。
墨铃看了看,不太确定地道:“用在后面的吧?”
男人身上总共就两个洞,不是嘴就是下面呗。
梨形较窄的那一端有个拧动的按钮,仇曼好奇拧了一下。
那梨形工具便像朵花一样打开了。
两个人对着这玩意儿沉默片刻。
仇曼把工具丢回箱子里,最后选了个朴实无华的假阳具,她翻了下,又找了个套yinjing的套子。
她可不想被尿到手上。
仇曼再一次踏进卧室。
这次她没去弄他的yinjing,套上套子后,抬着他的屁股,露出后xue。
先前已经叫人清理过了,这会儿后xue是软的,还张着个小口呢。
她把假阳具怼在入口处,没怎么用力就捅进去了,接着把底部的开关打开,假阳具便嗡嗡工作起来。
她盯着陆九州,见他裸露出的皮肤渐渐泛红,知道他已经渐入佳境。
她忽然想到莫愁主,长了根吊捅进男人的后xue里是什么感觉?
仇曼鬼使神差地伸手把还在振动的假阳具拔了出来,丢在一边。
陆九州的后xue被假阳具撑开一个小洞,仇曼伸出两根手指轻松捅了进去。
里面温热湿软,紧紧缠着她的手指,见状她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根一起塞进去,在里面扣挖着。
很快身下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一直在颤抖都没有停过,前面套着套子的yinjing直直立着。
忽然仇曼感觉绞着她手指的软rou一松,紧接着黏糊糊的液体流到她指尖,顺着手掌,流出了后xue。
一股奇异的能量从埋在xue里的手指处传导到四肢百骸,那股力量精纯而又深厚,比她从晶核里吸收的浓烈数百倍!
仇曼欣喜若狂。
没想到后面也可以!如果她有吊,就方便多了!
仇曼贪婪地吸收这股力量,手也不自觉地往里面深入,将整只手都往里塞。
陆九州的身躯颤抖得愈发剧烈,他胡乱扭动着脑袋,嘴里发出呻吟,想要逃离。
仇曼一手埋在他体内,一手扯着他的胳膊,将人牢牢固定在怀里。
她几乎把半截小臂都伸进去了,里面的rou紧紧吸附着她的手臂。
陆九州用后xue高潮了两次,他的嘴被堵住,仅仅用鼻子呼吸无法适应剧烈的高潮,藏在头罩下的眼睛无意识翻起白眼,最终晕死过去。
发现陆九州没动静了,仇曼吓了一跳,生怕把人弄死了。
她试探性去摸了摸脖子,发现还有脉搏,才松了口气。
她把手臂抽出来,上头是黏糊糊的类似jingye一般的粘稠液体。
她走到洗浴间冲洗手臂,体内充盈的力量让她心情颇好。
来一次够她吸收五吨重的晶核,这才叫效率。
出来后,她好心把陆九州翻过来,探了探鼻息。确认只是晕过去而不是死了,她才放心走出卧室。
“你亲自去清理,”她对墨铃说。别人她信不过,又嘱咐道,“别碰他后面,以后就给他吃点营养剂什么的。”
她还得用呢,怕灌肠清理给他干高潮了,浪费。
“对了,叫悠蓝来一趟,”仇曼吩咐道,想了想陆九州也没受什么伤,未免浪费悠蓝的异能力,她又道,“算了,去找个医师来开点药就行。”
安排好后,她便迈着愉快地步伐带着一列护卫走了。
墨铃走进卧室,瞧见那男人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把他翻过来,揭开脸上的面罩,发现人晕过去了。
她先检查了一遍身上,没什么别的痕迹,就是后xue开了个合不拢的大洞。
墨铃猜到应该是领主把手塞进去了,因为领主拿进来的假阳具没有这么粗。
她便明白领主让他以后吃营养剂是什么意思了。
啧,真可怜。
……
后面连着两天,仇曼都光临了流莺院。
到第三天时,她发现陆九州高潮之后,她能吸收的能量很少,几乎和从晶核里吸收的一样。
看来不能天天来,得等他恢复。
况且他后面也越来越松,高潮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还是得缓缓,不能竭泽而渔。
仇曼算了算日子,决定每个星期来一次。
仇曼让墨铃将流莺院看得很死,也不许除了督卫军的其他人进去,于是墨铃便承担了每次为陆九州清洗的活。
他只有第一次晕过去了,后面两次他都醒着。不过很沉默,只是默默流着眼泪,不发一言。
原先捆他时,他还扯着墨铃的衣角,一边抽泣一边求她放过他,可是墨铃哪能违抗领主的命令。只能在心里道一声对不起了。
之后他便越来越消沉,也不像之前那样还会吵闹着想出去,因为固定三餐只能吃营养剂,连问他吃什么都省略了,没有交流,不说话,人rou眼可见地瘦了下去,看着怪可怜的。
墨铃也摸不透领主的心思。
说喜欢那肯定不是。领主对自己良君才是真的宠爱。
有时候墨铃看他哭得可怜,都忍不住起了歪心思。可领主又是遮住脸又是堵住嘴的,这美人泣泪的模样都被盖住了。
到底是图啥呢?
墨铃想不通。
……
方倩正式上岗主城统领,莫年则被调去外城区。原先的外城区统领退休了。
莫年离职前恳请领主,让她见陆九州一面,却被领主训斥了,说她的良君是冯瑞,她应当去和冯瑞好好相处。
莫年也来找过她问陆九州近况,墨铃哪敢跟她说实话,只说领主很宠他,除了不能出门外过得很舒服。
莫年前脚找,后脚领主就来问情况了。墨铃如实禀告后,领主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问她。
你喜欢一个男人,会不会想为他去死?
墨铃被她这问题惊得眼皮直跳。
她知道这问题其实指的是莫年。但她不敢触领主的霉头,只是老实回答说她更爱自己,不会为别人而死。
没几日刚上任不久的方倩也来找她问陆九州的事。
“墨统领,流莺院里住着的侍奉,是不是叫陆九州?”
墨铃眼皮一抬,低声道:“你问他做什么了?”
方倩笑笑,说:“之前在新源我就认识他了。我们还加了通讯,领主知道的。”她把通讯记录给墨铃看。
墨铃看到,差不多是一个星期前的消息,陆九州问方倩找到杨哥没有,需不要需要他帮忙。
“我回了消息后他一直没有回我,我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方倩道,“您也知道,从新源来的人不多,我想见见旧人,说说话。”
墨铃瞥了眼四周,低声道:“这事我做不了主,他毕竟是领主的侍奉。”
方倩见状,也不为难她了。
“唉,本不想去领主那边走一趟的。”她微微叹口气。
成为主城统领后,生活逐渐步入正轨,这几天晚上她做梦梦到了杨青,醒来却是泪流满面。她很想念杨青,想念在新源的时日。如今这仇州里,和她一般还记得杨青的,就只有陆九州了。
“你真要去?”墨铃拦了一下她。
“怎么了?”方倩奇怪。
“那可是领主的侍奉。”
“我知道啊,我只是去叙叙旧。”方倩疑惑道,笑了笑说,“我都有那么大个女儿了,哪里还惦记那些事。”
墨铃最终还是没有拦她。
眼瞅她进了领主的书房后,领主大发雷霆,将她赶了出来。
墨铃过去低声对她说:“以后别在领主面前提他了。”
方倩被训斥了一通,不明所以。但是仇曼发火的模样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她点点头。
……
七天后,仇曼又来到流莺院。
这次她花了许久,陆九州迟迟没有第二次高潮,她耐着性子去揉弄他的rutou,挑起情欲,终于让他后xue高潮了。
高潮两次,喷涌的能量都不算多。她明明等了一个星期,却还不如第三天浓烈。
哪里出了问题?
仇曼将手臂抽出来,走到洗浴间洗干净,她走到床边坐下,盯着旁边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人,思索着。
她又伸出手,却只是浅浅在入口处扣弄。
恰在这时,陆曼来了。
她一来便瞧到仇曼的动作,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感受到陆曼的到来,仇曼忽然笑了笑,故意提高声音,开口道:“你要不要试试?”
她让出身体控制权,陆曼进入一瞬间便察觉到指尖的粘腻,她皱着眉头把手抽出来道:“你也不嫌脏?”
透过自己的眼睛,仇曼看到原本像死人一样的陆九州忽然有了动静。
陆曼蹙着眉,没多看床上那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男人一眼。她对仇曼的房事并不感兴趣。不过她略微有些奇怪。仇曼从不会在人前暴露她的存在。
莫非这个男奴听不见?
她走到洗浴间,清洗掉指尖上的粘腻,一边习惯性压低声音道:“你把身体给了我,我想去看看我弟弟。”
说罢她又顿了顿,镜子里的脸露出一个温和的神情:“他应当已经和莫年成婚了吧?前几天我睡着之后都没有过来……也不知道莫年对他如何……”
仇曼忽然将她挤了出去。
镜中人的眉眼忽地变得伶俐。
仇曼道:“我还没玩尽兴呢,你等着吧。”
说罢她走了出去。
她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找出两个铁制的乳夹,夹在陆九州的rutou上。
她再翻出三个跳蛋,打开后一股脑塞进他的后xue,又粗暴地将自己的手塞进去,手将跳蛋怼到深处,陆九州猛烈挣扎起来,他的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仇曼捏着右乳乳夹往外拉,rutou瞬间被扯得变形,她加快另一手抽送的动作,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啪地一声响,乳夹被仇曼扯掉了,被夹得通红的rutou弹了回去,却无法恢复本来的模样。
就在此时,陆曼离开了。
陆九州也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