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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丹恒不是没有过。
他有机会的,如果按照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他可以先杀掉穹,借用穹的身份卡往回走,然后把催眠瓦斯撒满整个基地,然后让所有人在睡梦中结束短暂的一生。
他大可以去搜集A国的其他情报回去,他不是战俘,而是受人尊敬的英雄。
是啊,为什么不呢,这是最简单的路,没有风险,没有安全隐患。
“你能看到我的梦境。”
他抬起头看向[银枝]。
对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可能在你看来生很重要,但总有比活着和尊严更重要的事情。”
有些事情是不能单纯用生而衡量的。
他确实渴望那场梦里的一切,安定的生活,没有死去的亲人,还有………那个人。
刃。
但人终究是要面对现实的,因为他有自己要坚持的东西。那样的自由没有意义。
“……这就是你的选择。”
[银枝]开口。
“这就是我的选择。”
“……少将。”
穹难得没有嬉皮笑脸的喊丹恒[小舅妈]。
“我没事,很多事情我已经……放下了。”
他摇了摇头,苍白的安慰他听过不少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吧,虽然在我看来你还没合格,但是胜在你的长相具有加分项……勉强及格。”
[银枝]傲娇的开口。
“人类,我将给予你,你想知道的真相。”
…
造成眼下这颗星球世界性危机的灾源,更像是一种太空物种入侵。
在这颗星球以外的地方还有无数颗自我运作的星球,其中就包括这些臭名昭著的真蛰虫。
它们无限的增殖繁殖,目的只是为了繁殖而存在,逐渐变成了某种宇宙害虫,被其他文明所唾弃,以至于到了全宇宙都围攻的地步。
事情的起因只是一颗普通的,残破的虫卵。本不应该孵化的漏网之卵在这颗星球苏醒孵化,并且因为命途的使然繁衍出了庞大的军队。
“恕我直言,你们的文明太落后了,才会由着他们胡来。”
[银枝]撅着嘴得出结论,然后又别别扭扭的道歉。
“对不起,我的仆从说我不应该这样跟你们贬低文明,这是很不礼貌的……喂,不许笑。”
“虫子,不都是同类吗。”
穹发出了疑问。
“都说了别把我和那些讨人厌的低阶物种归类于同类!你们这个地球上的文明还分了好几个板块呢。”
在星河之外存在着不同的神明,而大千世界的所有生物都踏上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神所赐福的命途。
“你们这里是个意外,这儿还没有神发现——现在我发现了。”
太空美虫继续解释。
“就像那些低等生物践行[繁育]一样……我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生那么多,把整个宇宙弄的臭烘烘一点都不美!”
在这些生物之上的是各神的[令使],他们直接拥有神明赐福的力量,并为了扩大神的影响力而做出努力。
“献给[伊徳莉拉]。”
[银枝]虔诚的行了个两人看不懂的礼仪。
“人类,我知道你最终想问的是什么,但是在这之前我需要你承认一件事。”
男人的眼睛恢复成了绿色,他郑重其事的看向丹恒。
“请你承认,纯美女神[伊徳莉拉]美貌盖世无双。”
丹恒转头看向穹。
“你承认了?”
“是的,然后我让他把你从梦里叫醒。”
穹摊开双手。
“喊吧小舅妈,又不会掉块rou。”
…
刃站在门口,沉默的看着特派员从车上下来。乱套了,什么都乱套了。
丹恒失踪了两天,一同失踪的还有穹。
“已经两周了,高层对于你的隐瞒和不作为非常不满意。”
这条像人的哈巴狗阴阳怪气的看向刃。
“将军,上面之所以给你升职是希望你不要辜负信任,而不是拿着这个身份为所欲为。”
“……我的失职,愿意接受惩罚。”
他私下里捏紧了拳头,表面上还要低着头做出受教的姿势。
“上面派我下来就是起监督辅佐作用的,希望各位……未来合作共事愉快。”
那条狗斜睨了几人一眼。
“俘虏在哪。”
“他逃跑了。”
“逃跑了???”
特派员的声音不自觉拔高了。
“我看是你包庇军事罪犯吧?不然凭你的手段怎么到现在还没敲出一条有用的情报。”
那条狗挑衅的站在刃面前,每一句话都割在他神经上。
“上面刚研发的实验药,打进去就能改变认知系统的吐真剂,要扎一针就什么都说了。把他的路线发给B国那边,刚研发的能让人致幻发疯的噪音声波……再不济砍了四肢丢去给虫子杂交做——”
刃的手按在了枪上。
“我说了,他失踪了。”
“我看是你有意放跑的吧。”
哈巴狗冷笑一声,身后跟着的人沉默的拿出一个手提箱,打开里面放着一排药剂。
“既然如此,这个实验只能在您身上实验了,将军。”
特派员的脸阴沉下来。
“你自己把胳膊伸过来,还是我找人把你按住。”
副官愤怒的想上前理论,文书拉住他摇了摇头。
刃的手从枪上放了下来,他开始卷自己的衣服袖口。
绷带下布满了疤痕的胳膊裸露在众人面前。
针头即将挨到刃手腕的那一刻,好不容易修好的医务室突然又发生了一场爆炸。
“咳咳……呃呃呃,我靠……”
穹灰头土脸的从下面钻出来,他看着眼前这一幕目瞪口呆。
“这,这这这,大家都在呐。”
“您的手下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特派员身后的人发出吃吃的笑声,大家读懂了这话里的讽刺意味。
“出去。”
刃一记眼刀扫过来。
“你赶我干嘛,我抓……抓了……咳咳,抓了三天三夜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移动到穹手腕上,那上面拴着一副手铐,另一端拔出来了另一个人。
丹恒被穹从废墟里押出来,他邀功一样把人踹到包围圈中央跪下。
“有人里应外合,把这个军事要犯劫走了,我找到他的时候刚好罪犯同伙引发爆炸想让其趁乱逃跑,我抓了好久才总算把人带回来。”
情报官漫不经心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重新回来的俘虏一声不吭。
一时间场上的氛围变得愈发诡异。
“我说……”
“既然如此,先把人押回去严加看管。”
刃抢在人前回答,不动声色的往前站了一步把穹和丹恒挡在身后。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把人交给我。”
“这里目前的最高领导人是我。”
刃抬起头,猩红的眸子看的人不寒而栗。
“要做什么事情,先结果我的同意。”
“哎呀二舅,我觉得这位长官的话也没错,我觉得——”“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刃回头瞪了他一眼,然而中控来的狗却得意洋洋的拍拍手。
“继续。这位先生,你要说什么?”
“伙同犯人接应他逃跑的人,我记住他的脸了。”
穹脸上的表情和他的年龄完全不符。
“就在我们这些人中间。”
本来一声不吭的丹恒突然挣扎起来,刃眼疾手快的把他按倒在地上,指着特派员身后的一人大喊。
“就是他,前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他在医务室打晕了医生接应的人!”
被点名的人慌乱无措的抬起头,他似是要逃跑,然而穹直接越过所有人把他揪出来,一脚踹向对方膝盖窝让他跪在地上,手在人脖子上一抓撕下来一张脸皮。
“少将,这人你熟悉么?”
穹笑得阳光灿烂,刀子在人脖子那上下移动。
“你当然可以不回答,但是我想这里的其他人都有判断。”
“毕竟他可是你曾经的下属呐。”
“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与他无关……额!”
刃见他目眦欲裂的样子手上又用了点力,丹恒吃痛的把脸贴在地上,然而眼睛一直死死盯着穹。
被穹押着的人还想说什么,情报官突然一枪托把人敲晕,他擦了下脸上的灰对着黑脸的特派员笑容可掬。
“长官,我希望你能能把拷问这个内应的机会留给我。至于其他事情,我们可以留到明天。”
…
经过这一通闹剧,两拨人马算是获得了表面上的和平。
当然,逃跑的俘虏就没这么好运了。丹恒被刃扔回牢里摔了个七荤八素,他刚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就发现自己被人牢牢拷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刃手里拿着把匕首,割断丹恒下身的衣物。
“你就只会无能狂怒吗。”
丹恒冷冷的看了刃一眼。
“你去哪了。”
“无可奉告。”
“……”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对峙着,丹恒看的出来刃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男人眼睛里满是血丝,他大概想不通。
想不通就对了,因为丹恒自己也想不通。长久的沉默过后刃动了。
他掰开丹恒的腿心,紧接着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嘶!”
酒精接触到阴蒂的刺激感让丹恒不自觉想并拢双腿,然而刃卡在他两腿之间让他难以行动。
酒精棉球狠狠擦过阴蒂,那块rou粒逐渐颤巍巍的被剥出来,酒精棉球不能让它产生多大的快感,丹恒被这诡异的感觉弄得绷紧了身体。
刃拿手捏住了那颗rou粒两端,指甲擦过端口,丹恒被性快感刺激的又是一哆嗦。
那里被抚摸的完全充血了。
阴蒂膨胀起来,刃顶着丹恒不解的目光从旁边找出来一根针。
“你要干什么……放手!”
内心中空的银针抵在阴蒂一侧的时候丹恒总算醒悟过来,他挣扎的镣铐都哗哗作响。
银针毫不留情的穿过rou粒,俘虏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仰躺着打颤。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
刃又抽了一根金属圆环,慢慢的从中空的银针里穿过去。
“再跑的话,我会在你这里打一个环。”
他痛的倒嘶气,微凉的金属环垂下来,男人拿酒精棉球轻轻擦拭着金属边缘消毒。
“你满意了?额!”
刃把他上衣扯开,胸口两粒rutou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变得微微发硬。
男人两指捏着右边的rutou,半软的微凉rou粒在手里变得硬挺guntang,丹恒麻了半边身子,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拿出又一根针贴过来。
“你别碰我。”
丹恒语气里带了哭腔。
“你走开,你别碰我……!别动!”
伴随着嘶吼声牢房的门开了。
“嘴好严啊。”
穹故作苦恼的把浑身是血的人扔进来,男人脸上满是血污,痛苦的发出呜呜声。
“什么都问不出来,我把他舌头割了。”
穹笑眯眯的拿脚踩着[内应]的头。
“我说你也真是的,拔掉舌头不肯说,左手指甲盖都给你敲了还不肯写出你知道的东西,该不会还指望……有人能救你出去吧。”
“做的过了。”
刃头都没抬,趁着丹恒发愣的功夫把针穿过了rutou。
“额……额……额啊!”
由于他挣扎的太激烈,金属环周围渗透出血液,刃低头含住了那半边的胸,铁锈味弥漫在嘴里,他发了疯一样吮吸着那点血液,拿舌头拿牙齿去咬那个金属环,脆弱的rou粒被来回拉扯。
倒在地上的人看到这一幕发出呜呜声,丹恒难堪的转过脸不想看,刃强行掰过他的脑袋。
“看清楚了,长官。”
刃的声音很轻,但是手上的力道很重。
“你现在,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