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抬眸,看向白栀:“弟子在。”
“……已经擦好药膏了,穿衣吧。”
他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师尊虽已入化神境,但伤患处仍不可大意。何况秘宝大典内环境特殊……”
又用那种不放心却不敢逾越的眼神看着她了。
这张脸太过优越,让人情不自禁的心跳提速,将注意力都落在上面,从而忽略了他强势的抓着她的腿的手非但没有放开,还向上将她的腿抬得更高了。
腿上也被染得晶莹。
那些月牙形状的伤口真如画上去的细柳。
在绝对的白皙柔嫩映衬下,极具美感。
白栀眼神闪了闪,“已经没有伤口要擦了。”
是妥协的信号。
谢辞尘道:“还有许多细小的伤口,伤痕不明显,师尊不方便看到。”
他的手指沾了药膏,从她的脚腕处一直往上,抵到她的腿窝里停下来,然后指腹摩挲着里面的软rou,“譬如这里。”
她呼吸一重。
被他手指滑过的这一条“路径”都泛着不可言说的痒,酥酥麻麻的上下乱走。
下至脚心。
上至花心!
嫩腔再次不受控制的收紧。
但少年的手指并没有在那里停留太久,便换了位置。
又是那种酥麻过电般的要命触感,配合着他一丝不苟的语气:
“还譬如这里……和这里……”
他轻笑。
在她的视角看来,这笑温柔,美得耀眼。
令那张本就勾人视线的俊美面庞更加蛊惑。
随后视线晦暗不明的落在她无意识轻颤的小腿上,问:“师尊躲什么?”
“……”太痒了。
不止是流于表面的痒,顺着他的指尖抚触蔓延出的痒意直钻心脏深处!
他认真的望着被润过的腿:“师尊的双腿双足,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不。
远要比水看起来更yin靡。
“这水是像从哪里来的。”他一边说,目光一边一寸一寸的往上移。
被侵略的感觉太强烈。
白栀喉头干热发燥。
“像师尊yinxue里的yin水,但要比它更浓稠,挂在师尊腿上不会流动。”
“……谢辞尘,住口。”
“师尊方才躲,是因为觉得痒吗?”
话题好像回到正轨了。
白栀说:“有一点。”
“师尊哪里痒,为什么痒。”
是因为他帮师尊擦药的力道,致使上药处痒?
还是师尊此时yin水流不止的嫩xue痒?
少年的视线直勾勾的往她的腿心之间看过去。
声音愈发低沉:“弟子可以帮师尊止痒么?”
他沾满湿滑的药膏的手指向上,握在她的大腿上,有力的手指箍紧,大腿处的rou从他指缝里凸出。白栀向上抽腿,他的手被滑她的膝窝处。
收紧。
她的腿再动不得!
白栀蹙眉:“谢辞尘,松开。”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那半遮半掩的隐秘处,能看见晶莹的水液的反光:“于师尊而言,过去了多久?”
多久?
也许几十年,也许一百年,也许更久。
在凉国成为帝女白栀时的日子不过短短十几年,可她死后在混沌中停滞的时间仿佛已厉沧海桑田。
“师尊去了何处,可曾想起过弟子?”
他抬眸,对上白栀的视线。
尽管师尊未开口,但眼神已然告知他答案——没有。
“……于弟子而言,时会想起师尊离去时温度骤冷的从弟子灵海内抽离之痛,度日如年。”
谢辞尘眼角泛红,神色满是寂落。
睫毛颤动时带着破碎的美感。
仔细去看,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屈辱和不解。
这些都能让白栀心跳不止!
他的手指再收紧,悄然而上,之穿着薄衫的身体也向下贴靠至白栀的双腿上,以卑微渴求的姿态仰望她。
“师尊告诉弟子,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可弟子不禁在想,以后呢?这一次是师尊预料到的离开吗,是在掌控之中的么。”
她俯身下来,看着少年的脸颊:“……谢辞尘,你冷静一点。”
他已经在竭力冷静了。
竭力伪装自己,扮演她喜欢的谢辞尘的样子。
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想占有她,切实的感受到她,让那些真实的触感填补不安恐慌的心脏。
怕吓到她,怕做错。
也怕下一秒就又没机会。
一时不知到底该怎么样才好。
于师尊而言,他算什么人?
和凉国中被他的执念附身的那小孩子一样的过客而已么。
他不愿!
强压下所有情绪,他的身体再压近,仰头向上,呼出的气流痒痒的在她的下巴上扫着。
那双漆黑如墨般的眸子阖了阖,声音里带着酸涩感:“弟子明白。”
好像靠近她,就已对他是一种恩赐。
这种小心翼翼的卑微感换做另一人,白栀都会觉得厌烦,可偏就是谢辞尘。
那个骄傲孤冷的少年人。
“师尊喜欢弟子乖顺,做个好孩子,弟子明白。弟子会忍耐,压抑,妥协,弟子明白……”他略微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轻颤。
让她的心像被什么一把狠狠揪住了。
偏他还在加码。
他神色失落的声音很轻:“方才只是……只是太过思念师尊,没有忍住。”
她果然动容,手指触在少年的脸上。
腿上被什么guntang的东西碰到。
她眉心一跳。
少年的下胯压过来,她的小腿感受到少年清晰的人鱼线,以及那不可忽视的坚硬带来的炙热。
它在她的腿上无意识的蹭过。
因为药膏的滑腻和薄衫的布料质感,敏感的guitou被蹭得抖了一下,他发出一声极轻的低喘。
视线灼热的在她白嫩似瓷玉的手臂上寸寸扫过。
那深邃神秘的黑眸带着压抑的野性,喉结上下滚动时甚至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吞咽声。
他越是忍耐,那些敲心的话就越是像一条条交错的河流,无声穿过她的心底深处。
将她的躁动引得顺着河水而下,不自觉的向着少年靠近。
他往上看。
这种角度下的这张脸真是蛊心惑情到了极致!
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炽热的欲望,对她的渴望。
那眼神更是要了命了。
距离一点点缩小,每一分的靠近都似乎不可控制。
白栀抚着少年的脸,他视线紧紧锁着她的眼神,清晰的看见她已在自己的攻势下彻底动摇。
再进一步?
还是等她主动?
下一秒,少年的唇情不自禁向上贴。
她抚在谢辞尘脸颊边的手指有瞬间的僵硬。
没有回应他的吻。
但也没有拒绝。
这就是允许的信号!
他用手背撩开白栀的长发,被药膏润湿的手指顺着她的后脊往下滑。
试图拉开裹胸的束带。
但指腹摩挲着找了一圈,都没能寻到开口处。
他胯下的硬物更放肆的贴上她的腿,又润又滑的蹭过时她有意并拢小腿将它夹住。
师尊主动了。
他试探的心在这一秒彻底放下来。
被夹住的性器硬邦邦的愈发兴奋,胀得更大,磨着她小腿处的软rou,湿滑的药让他每一下都蹭得水淋淋的,薄衫上的颗粒感摩擦在他敏感的guitou上。
他的身体和他在这件事情上逐渐纯熟的技巧一样,不再生嫩,被她彻底喂熟了。
那些干净得容易让人忘记它的危险度的粉嫩被她养得泛着丝丝成熟的红。
重逢的吻。
没有像白栀想的那样霸道的吮吸、让她近乎缺氧的强势占有。
是放缓节奏的。
胯下的躁意早就让他快要忍耐不住,恨不能直接拉开她的腿分开,携着难以平复的热气插进她的yinxue里,捅得它yin水四溅,捣得师尊媚声娇吟不止。
但此时的他在下意识的取悦她。
唇瓣厮磨,口舌交织,掺着他的味道,钻进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先是占有,再一点点的渴望她哺过来更多的让他口中也被盈满她的幽香。
不够。
还是不够!
还想要她更多!
最好他浑身上下都是属于她的味道,让他彻底被她包围。
白栀安抚般的轻轻揉在少年的发丝上。
他闷哼一声,湿滑的指腹紧贴着她的肌肤向下,寸寸抚过时指腹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像爱抚,也像为她放松的按揉。
唇齿密不透风的交缠,炙热的鼻息交织。
他情不自禁顶胯,yinjing在她小腿上蹭得越来越难受。
想要她。
想求她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