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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在开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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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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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犹豫。

    少女蓦地一停,不知道是力竭还是不相信,傻乎乎的,许久后,仰起脸,用一双圆钝的眸子注视他。

    偏殿昏暗。

    少年眼睛却极其明亮,妖异的红光还未退却,在暗室之中也潋滟秀极,认真看着她。

    “可以?”啾啾问。

    “啊。”他道,“但是听我把话说完。”

    他稍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身上若有似无的水蜜桃香渗入她每一段骨头缝。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仿佛最艳丽勾人的凶兽,满身锋芒。

    “因为我是你的,不需要你一次又一次地攻城略地宣示主权。我本来就是你的,一直都是,以后也是。你想怎样都可以。”

    “所以。”

    少年松开手,幽光之中,白皙的下颌脖颈线条凌厉绝艳。

    “你也必须明白,你对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再为了占有我,而是可以为了其它目的。懂了吗?”

    啾啾直勾勾与他对视。

    表情比起没反应过来,更像是在懵懂——明明很聪明,有时候却比谁都想不通。偏执极端。

    但她慢慢放软了身体,消化他的话。

    少年也慢慢把自由行动还给她。

    “你想对我做什么?”

    不是为了占有欲,而是为了占有欲以外的感情。

    小姑娘随着他退开的动作迟缓地起身,一动不动望着他。

    少年便是与她同样坐着,也比她高出一截,耳下红笺时不时流过火光。

    很凶,也很温柔。

    片刻后,她突然扑过去,双臂抱住了他脖子,没有回答,整个窝进他怀里。像好不容易找到家的小兽,抵住他肩窝呜呜乱哭。

    太犯规了。

    小钟师兄太犯规了。

    小姑娘的大哭在整个殿中扩散。

    就因为他太好,所以她才想把他据为己有。

    不管是哪个世界,都没有人能完完全全属于另一个人。但他可以。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她。

    少年暴戾嗜杀的火焰之下,是送给她的最剔透纯净的心。

    ……

    钟棘对哄孩子这种事很不擅长,随她抱着,任由她把眼泪蹭到他衣服上,温温热。好半天,才迟疑着抬起手,试着摸摸她脑袋。

    却听见她哭声小了,抽搭道:“但我还是想要你。”

    钟棘:……

    她明明连眼泪都还没收住,就已经想着又一次折腾他了。

    少年面色微妙:“知道了。”

    啾啾:“不是占有欲,是因为喜欢。”

    她喜欢钟棘。

    少年:“喔——”

    “可以吗?”

    “我刚才说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啾啾抽抽鼻子:“那我想用上面的方法。”

    因为是他送她的书。

    “什么啊——”

    少年突然一顿,声音戛然而止。

    有什么水蛇般缠上了他手腕和小腿。仿佛尾巴尖在挠动撩拨,细细的,又极其坚韧。

    不知何时,钟啾啾狂放不知收敛的触手已经在摇曳恭候。

    “唔!”

    少年一声闷哼。

    下一刻,藤蔓毫不客气地卷上他四肢,拉扯着,用力将他身体打开。

    钟啾啾依然对他不温柔,动作粗暴。完全不管他会痛的。

    钟棘生气,还有些不自在。

    这种姿势让他觉得危险。

    ——算了。

    啾啾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小哭嗝,抬起头。

    呼吸一停。

    少年的身体已经舒张。

    像只为她而开的花,明艳单纯,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绽放。

    第84章那就命令我。

    一片狼藉。

    啾啾彻底清醒时,只觉得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有什么亮得惊人的白光缩成一团,又猛地炸开,将所有思绪炸成了虚无。

    她没见过这么……狼狈的钟棘。

    印象里的少年都是凌厉如耀阳,张狂如风暴,干脆利落,游刃有余。便是偶尔遭遇困境,也纠缠着烈火与鲜血,直指天堑。

    哪有这样一塌糊涂过。

    那感觉不知道是将骨头烧成灰的紧张,还是过于膨胀的兴奋,少女竟然轻轻颤抖起来。

    她深深嗅着他的味道。

    不管是血腥味草木味,还是水蜜桃味,都让她爱不释手。怀抱的温度没有任何阻隔,透过最亲密贴合的皮肤真切地传过来。

    更加炙热。

    还带着些微的汗湿与粘腻。

    这种感觉很奇妙,从未体会过。

    啾啾不自觉攥住了手,手心濡湿。

    ——她要了钟棘。

    可能因为他俩都太累,可能因为……别的什么,比如说她喜欢看他这糟糕的样子,比如说她想涂抹到他身上。最后连个简单的清身术都没用,就这样草草相拥着睡了。

    她闭上眼。

    感觉脑袋里有一根神经在尖叫,振奋到难以掌控,被他炙热的怀抱一催化,更加活跃,所有画面都走马观花式的在眼前浮现,印象深刻。

    她记得钟棘眼尾的红,平日都是杀欲戾气,那时却是靡靡艳光。

    她记得他细长漂亮的手指攥在一起,指节泛白,想要负隅顽抗那种失控感。

    她记得他嚣张的小犬牙抵在她脖子边,威胁性十足,仿佛她再动他一下,就咬穿她脖子。

    但他没咬。只是抵在那里,断断续续地喘。

    很好听的声音。年轻桀骜,充满生命力又贵不可言的嗓音。

    他也在不可自抑的发抖,绷紧身体。

    于是啾啾去亲他眼角:“钟棘,你哭了。”

    “闭嘴。”他说。

    他不懂,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生理性眼泪。更不懂,他的眼泪能让她极大的满足。

    啾啾又说:“你是我的。”

    “嗯。”

    “你是我的。”

    “我知道。”

    “你是我的。”

    “是是,一直都是。”

    无意义的对话重复了很多遍,最后爆发的时候,彼此失神地喃喃了对方名字。不仅呼吸,连声音都纠缠在了一起。仿佛小□□换冰淇淋的情侣。

    至于其它,少女不敢再多想,面红耳赤。

    除了狼藉,没有别的形容。是放在她那个时代也会被删帖的狼藉。

    啾啾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尽可能小幅度,不想惊醒沉睡中的恶龙。却不料恶龙已经醒了,在发呆。

    她的动静拉回了他注意力,少年随手拈起她一绺头发把玩。

    “喂。”

    啾啾看见他眼尾还是红的,宛如初绽的桃花。又记起那时他滑过红痕的晶莹泪珠——不能再想了。

    小钟师兄,太绝了。

    啾啾:“嗯。”

    少年迟疑:“我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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